再说了,如果耿朝忠不行,你何必让我送上一千大洋的见面礼,把他从党调处请过来?要知道,你当初把我拉到特务处的时候,也只是给我带了一瓶女儿红!”
“哈哈!”戴雨农也不由得笑起来,“那么老早的事情了,亏你还惦记着。不错,耿朝忠是有才,可是,有才的人往往恃才傲物,目无余子,你看看,平常人一听说要判死刑,早就跪下去爬过来求我,可你看看那家伙,怕归怕,可就是死不悔改!天木,你说这种人,我怎么敢放心?”
“那就看雨农你要的是人才还是奴才了。”王天木也是一笑。
“也罢,”戴雨农微微一笑,“既然天木你说了,那我可以放耿朝忠一马,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点苦头还是少不了他的。”
王天木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他心里很清楚,戴雨农绝不会将耿朝忠置于死地,如果换个人,恐怕这次难逃一死,但耿朝忠不同,他的能力,足以让人忽视他的那点不足,更何况,偌大的特务处,难道就耿朝忠一个人贪墨?
不说自己,早就在东北和南京置办了大宅子;陈恭树,也在天津巧取豪夺了几处产业;那赵理君在上海,更是捞的风生水起,就说他戴雨农,难道就真的两袖清风?
“对了,天木,”那边戴雨农又开口了,“这次请你来,是因为上海遇到点麻烦。”
“麻烦?”王天木脸色一沉。
“不错,”戴雨农摸了摸下巴,“白川义则死后,日本特高课变成了疯狗,在上海四处咬人,就在上个月的30号,赵理君在租界内的几个据点遭到了日本人的破坏,伤亡惨重。还有,余乐醒那家伙,偏偏在这个时候提交了辞呈,这是在将我的军啊!”
“哦?”王天木眼珠一转,很快想明白了其中关节,“余乐醒,想让他小舅子接班?”
戴雨农点了点头。
余乐醒这老狐狸,早不提辞呈晚不提辞呈,偏要在这个时候提,这摆明了是看着上海情况严峻,不宜临阵换将,想要顺理成章的把自己的小舅子沈醉扶上前台。
不过,自己岂能遂了他的意?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上海那边?”王天木和戴雨农相交已久,马上明白了戴雨农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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