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
叶飞冷笑一声，紧紧地握着双拳，道：“是什么苦衷会让你们选择把刚出生不久的我给丢掉？
是什么苦衷，会让你们二十几年不来看我一次？
是什么苦衷，会让你们二十几年都不来跟我相认？
说啊！我倒是想要听听，你们到底是有什么苦衷？！”
说到后面，叶飞近乎是嘶吼出声！
“飞儿，你先冷静一点好吗？”
姬茹月看到叶飞眼眶发红，浑身颤抖的样子，心脏一阵阵抽痛，仿佛快要滴出血来。
“我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得了？！”
叶飞怒吼一声，猛地转过了头，死死地盯住了姬茹月，一双眸子布满了血丝，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恐怖骇人。
“现在的我，已经是足够冷静的我了……如果我不够冷静，我连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听到叶飞压低着嗓音，嘶吼出来的声音，看到叶飞痛苦的模样，姬茹月眼中的泪水终于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是的，眼前这个在所有古武界人士眼中公认的一等一女强人，巾帼不让须眉的刚烈女子，比男人还有气场，比男人还要霸气的女子，如今竟然流下了眼泪。
而且，这眼泪一流，就彻底收不住，如同洪水决堤一般。
如果此时有外人在场，看到姬茹月这个模样，恐怕会震惊地下巴都掉了。
姬茹月竟然也会哭？
原本情绪不稳，心情暴躁的叶飞，在看到姬茹月的眼泪时，猛地一怔，似乎有一些不忍。
也许，真的如姬茹月所说的一样，他们是有苦衷的吧。
叶飞重重地吐了口浊气，尽量让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说说吧，你们到底有什么苦衷？
不管你们有什么苦衷，我都会好好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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