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陆鸣刚刚营业，张威就上门了。
“小陆啊。”
“你有没有听过一种从天而降的牛群？”
张威问道。
陆鸣：“……”
“我就知道。”
张威叹口气。
看着陆鸣瞅他的那种‘关爱智障’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白问了，但是按照规定，他还必须得问。
“因为老城区的事儿？”
陆鸣笑道。
跟张威打过几次交道，他们现在也算熟人了。
“可不是。”
“你说，这事儿明眼人都知道，鲨鱼帮得罪了实力强大的修炼者……从市区调查，能调查出什么花样来？”
“我们一个五六线城市的执法者……”
“能管得了这事儿？”
“这跟上次隔壁街道的抢劫事件是一样的……”
“没资格管！”
“真要遇见了，或许早就死了。”
“这不，调查组来人了，非要查查用过类似牛的能力的人，有几个学生说你也用过，我就过来看看。”
“你说，这不没事找事么！”
“清明市用过类似能力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最强的也不过是二星修炼者，能调查出什么？”
“纯粹浪费警力！”
张威大倒苦水。
“好。”
陆鸣丝毫不介意。
这件事……
就算是他说自己干的估计都没人信！
一是对制卡师固有的思维让人们下意识的将它放在辅助位置上。二是陆鸣太弱了，弱的让人无法直视！
“你也别担心。”
张威瞅了陆鸣一眼，“其实就是走个流程，你随便说两句就行，再说，其实我们局里根本不想调查。”
“哦？”
陆鸣惊奇。
“嘿。”
“你知道昨天抓了多少人吗？”
张威得意起来。
他们一举破获了数十起案件，还有一堆正在取证中，简直爽翻了，这次老城区崩塌，根本就是端了贼窝！
还有拆迁办的项目。
嘿，批了十年的项目，可算是能开发了。
这可是好事儿！
至于罪魁祸首……
你就算找到了，你打得过么？
“你这样好交代？”
陆鸣好笑。
“管他呢。”
张威冷笑，“调查组来了一群优越感爆棚的家伙，一个个跟大爷似的，指挥我们去找凶手。”
显然。
他们这些边缘城市的执法者，自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有些事情，他们不是犯蠢，而是不能去做！因为如果敌人真的是一招拆了老城的强者，谁敢真的去找？
谁找到谁死！
你要说无辜百姓被杀害了，有人甘愿冒险追查……现在一群贼赃凉了，指望执法者给他们出头么？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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