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化，再炼化。
一枚又一枚圣人令被方平炼化完毕，7枚没炼化的圣人令，当方平炼化到第五枚，已经完成了500米的蜕变。
……
当方平还在炼化最后两枚圣人令的时候，张涛回来了。
此刻，三人看向若隐若现的方平，都是一脸意外。
看到张涛回来，龙变低声道：“方平这状态，给老夫的感觉……有些奇怪。”
“怎么了？”
“说不上来……”
方平遮掩了气息，龙变感受的不明显，不过还是道：“他的金身好像在不断变强，好像无界限一般。到了我们这境界，应该都知道，金身其实是有极限的，到了一定地步，已经无法寸进。
老夫是妖族，金身算是同阶当中较为强大的一类。
可方平给老夫的感觉……金身恐怕比老夫还要强大！”
龙变喃喃道：“隐约间，有些当年那些肉身证道的初武者的感觉。”
他是见过初武者的，还见过不少。
方平给他的感觉，就有当年遭遇初武者的感觉。
此刻的方平，肉身有些虚幻。
不是虚幻，而是肉身在朝一种莫名状态蜕变。
龙变想了想，又低沉道：“初武者，到了天王境，一般情况下，一入天王都是破六中的强者！”
张涛看着他，龙变解释道：“初武者证道天王，一般都是玉骨大成，肉身质变，换言之，他们的圣人，就如同九品到绝巅一样，在那个时期会完成一次质变。”
张涛沉声道：“你是说，若是有400万卡气血强度的肉身强者，完成了玉骨之后，会直接成为800万卡气血的天王强者？”
“不错！”
龙变点头道：“就是如此！所以初武者当中，圣人级强者，一旦证道天王，那一般都不会是弱者，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人没有玉骨质变，强行打破了破六的界限，这种人也有。
这种人强行打破界限，最后若是玉骨大成，那会更强大。”
他没多说这些，看向方平，看向方平那金色璀璨的金身，这金色好像比之前暗淡了一些，不是暗淡，而是透明了一些。
龙变迟疑道：“方平是想锻造玉骨吗？”
“可我们本源一脉，想锻造玉骨，难如登天！就算有人想，一般也是在破七巅峰才去考虑的事了，在这之前，难度极大……”
张涛摇头，他现在也不知道方平的状况。
方平断了自己的道之后，他也看不懂了。
此刻，方平忽然睁眼，开口道：“拿到了吗？”
“拿到了，一枚圣人令和天王印，李老鬼没少骂你……”
“随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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