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白晓文沉声说道。
“嗯……是这样的，在被转化成蛇人之前，我曾经是一名人类博学者，在大陆各国游历，为我的研究募集资金，”哈洛芬森说道，“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我在被抓获，转化成蛇人的时候，大主君特意保留了我之前的记忆……”
“说重点。”
“在转化为蛇人之后，我替大主君绘制了黑潮大陆的地形图……对于其中一个地区，大主君似乎特别在意。”哈洛芬森道。
“什么地区？”白晓文有点好奇了。
“在卡美洛和阿尔托利亚的交界地段。”
哈洛芬森在地图上圈出了一个红色的小圆圈。
卡美洛女王仔细看了一眼，皱眉说道：“那里是……苍白沼泽？一个荒凉没有人烟的地方，也不是什么战略要地，更没听说过什么魔法遗迹。你确定是这里？”
哈洛芬森道：“我确定……这是大主君唯一仔细询问过的地方，所以记忆非常深刻。大主君当时还说了一句话。”
停顿了一下，哈洛芬森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刻意沙哑低沉的声调说道：“无人区？很好。这个秘密，就该永远埋藏。知情者全部都要死。你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杀掉！”
“你确定这是一句话？”白晓文怀疑地看着哈洛芬森。
哈洛芬森叫屈：“大主君有九颗头颅啊！每一时刻都有好几颗脑袋同时开口，说话都带回音的，我能记得这么清楚已经很不容易了。”
一旁的女法师凯瑟琳，早已咬牙切齿，双目喷火地看着哈洛芬森，恨不得从这个蛇奸的身上啃下一块肉来。不过她已经失去行动能力，只能言语威胁：“哈洛芬森，大主君命令你不得说出这个秘密……你竟然故意违抗！你死定了！”
哈洛芬森缩了缩脖子。
白晓文挥了挥手，两名卡美洛法师将凯瑟琳押送了下去。
“哈洛芬森，你也不用害怕。虽然你犯下的罪很严重，但你只要弃暗投明，积极为联军做事，仍然能争取宽大处理，甚至继续你的研究也可以。”
白晓文安慰了惴惴不安的蛇人博学者一句。
哈洛芬森稍稍松了口气：“那个，要不是大主君刻意交代我不能说出去，我也许就没那么深的印象了……唉，这都是命，我被蛇人劫掠者抓住，一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学者没办法反抗，也是命运的安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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