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尔逊一连打了好多通电话,心里越来越烦躁。
现在,大选初选已经结束了,正是关键时候。这种时间点上,很多事情就更难处理了。
一旦两大国真的决定抛售两房债券,一定会使现在的危机更加恶化,后续演变很可能就完全控制不住了。
现在,必须得做两件事。
一件就是说服华国的领导层,不要做这种决策,保证两房债券的安全性。
另一件,就是筹钱,让两房国有化。
保尔逊的嘴角抽|动着,这可是至少需要一两千亿啊!
现在这种时候,还不能让外界知道两房的危机到了什么程度。
接下来的一天天里,保尔逊在一场场的秘密会谈和晚宴上,都镇定自若地对外表示,所有事情都在正常运转。两房不会有问题,华国的投资不会打水漂。
但他的心里终归是担忧的,就连去参观长城的时候,都因为心不在焉磕了头。
看着陪同游览的华国官员,用意味深长地笑意致歉,说应该建得高一点的。
额头冒血的保尔逊心里暗骂不已,这玩意修了几千年了,说这种没有营养的话干什么?
……
进入比赛日,华国在赛场上的全面爆发就开始了。
顾松心里有数,这届奥运会,华国是气势如虹,一派横扫之势的。
他也没有多去看比赛,真正关键的人,还是在认真做着自己的工作。
被他撂了一阵子的纪总工程师,终于完成了一轮模拟测试。
面对测试的结果,纪总工程师哪里能按捺住砰砰乱跳的小心肝?直接跑到了燧石集团,把顾松“请”去了南郊营地。
高诚看见顾松的眼神,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敬畏。
真他妈的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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