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才刚说完，啪嗒一下，那团黑泥彻底融化，留下一团墨汁落地，再无一丝生命气息。
死掉了？
这家伙是不是太脆了点，死的这么爽快？
功德蛇美人收起了《功德·大日》，她歪着脑袋望着宋书航。
这事可不能怪她。
宋书航叹了口气：“算了，死了就死了，之前那白毛还活着不？”只要白毛还活着，那就能从白毛口中掏出点有用的情报出来。
功德蛇美人低头望向自己脚下的肥鲸……白毛正在鲸肚子里。
赤霄剑：“应该还活着，不过还能活多久就不知道了。”
“先将他吐出来，至少在他挂掉前，先问出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宋书航道。
功德蛇美人一脸心疼。
肥鲸张开口，将白毛重新吐了出来。
白毛微微睁开眼睛。
然后，他看到了化为一摊墨汁的同伴，心顿时凉了一截。
他再望向身边。
功德蛇美人、翅膀肥鲸正虎视眈眈守在他两侧，霸宋玄圣就站在他正前方。
他的心终于变的拔凉拔凉。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碧水阁中。”宋书航沉声问道：“碧水阁的变化，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呵呵呵。”白毛干笑一声：“原来霸宋圣君您什么都不知道……呵呵，您不用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打死都不说？”宋书航问道。
“死都不会说。”白毛坚定道。
宋书航：“好。”
白毛：“……”好是什么意思？
“满足他。”宋书航道。
功德蛇美人祭起那只恐怖的拖鞋，朝着白毛抡来。
“啊啊啊啊啊~”下一刻，白毛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功德蛇美人这次力度控制的很好，出手力度能让白毛痛的死去活来，但却不会真的将他打死。
白毛满地打滚。
不过他的嘴巴很硬，被打了半天，除了惨叫外，半点消息都没有透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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