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童用力一拔银针,结果被银针把手掌给整个割破了,如果不是他察觉不对赶忙松了力,估计连手指头都给他割下来了。
这家伙疼得直咧嘴,使劲儿甩了甩手上的血,抬脚朝着银针踹了上去,想把它给踹弯,可是那银针不知道经过怎样的特殊处理,虽然被踩弯了,可等郑童一松脚又弹了回来,和一开始没有任何区别!
这下郑童可皱起了眉头,回手从挎袋里掏出一把刀,照着银针就砍了过去,结果叮叮两声,银针完好无损,倒是把钢刀给割出了两道口子。
郑童见了狠狠地骂了两句,还想再用别的办法的时候,红缨已经从他身后追了过来,没办法,郑童只好朝着下一个银针跑去。
结果等他跑到了以后试了很多种方法,却一个都没成功,银针还是那么坚韧,被红缨一个个地弹响,清脆的声音此起彼伏般环绕在洞内,十分悦耳!
大概用了十分钟,红缨终于跑完了一圈儿,所有的银针都被她弹响了,等清音停息下来以后,只听轰隆一声,原本就已经倾斜的八根柱子直接轰然崩塌,按照顺时针方向倒在了大坑的四周,一根搭着一根……
八根柱子一倒,大坑里边的梅花炼尸葬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原本漂浮在熔岩上方的那些黑梅花被柱子带起的涟漪给轻轻地推了推,顿时有不少的黑梅花变换了方位,结果这样一来梅花炼尸葬可就和刚才不一样了。
紧接着只听李仙惨叫一声,又是不少血滴被吸了出来,但是比起以前来少了将近一半儿,也就是说我的办法奏效了,葬式已经开始有了松动的地方!
见到这样的变化我和红缨还有赵元阳大喜,但是郑童可脸色惨淡了,本来刚才就被熏黑了全身,现在再看去已经没人样儿了。
“头七,你行……”郑童已经被我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指着我想骂街,可是又没有骂出声来,估计已经被气得胸口闷塞了。
这家伙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伸手从挎袋里掏出一叠黄纸来,是叠放在一起的,三两下把它给打开,平铺在了地上。
我见势不妙,可是想阻止已经晚了,这家伙已经把那张黄纸的一角塞进了嘴里,然后用力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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