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距离震源更远,但是纽约受灾比波士顿更为严重。没过多久,这座城市的人就从地震中重新站了起来。
顾辛烈他们学校更是厉害,教学楼垮了,没关系,咱们重新建一个就好了。于是穿着沙滩裤的校长一脸笑容地对顾辛烈他们说:“小伙子们,好好干,争取早日回到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学习。”
接下来就发生了让许多本科生刻骨铭心的一幕,一栋楼的学生从此开始了奔放自由亲近大自然的美好生活。上课的时间,他们坐在草坪上听老师讲课,每个人膝盖上都放一台Mac,只是他们的每日作业也自此变成搬砖盖楼房。这一次,他们再也不去追求什么现代化的、具有象征意义的房屋建筑了。
你说这人吧,为什么总得是吃了教训之后才能明白,平平凡凡就是真呢。
听完,我瞠目结舌,不禁竖起了大拇指感叹:“学艺术的,就是与众不同。”
顾辛烈瞪我,他穿着一件牛仔外套,扣一顶黑色的鸭舌帽,衣袖挽起来,可以看到手臂上流畅的弧线。
我忍不住走上前,隔着T恤戳了戳他的肚子:“有腹肌吗?”
他斜着眼睛,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咬住下唇踩了他一脚,装成十分镇定地昂首挺胸,转过身走了。
转眼已是四月,我的导师出差回来,主动找到我,同我谈起继续读博的事情,和同组的师兄一样的工资。我的导师名声不错,又是学术界大牛,连草稿都能被人拿来膜拜。他人还随和,感恩节还会邀请我去他家里吃火鸡。
我开车回到家的时候,顾辛烈正在做晚饭。他的厨艺有一点点长进,偶尔有几道菜,还能让人吃出惊艳的感觉,只是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些菜,让人实在难以下咽。
顾辛烈今晚颇为自信地尝试了一道蟹黄豆腐,原本又嫩又白的豆腐被他铲得四分五裂。他沮丧地看着我,我笑着接过来,舀了好几大勺放进我的碗里,就着米饭大口吃起来。
“你今天心情不错啊。”顾辛烈也不拿筷子,就坐在对面看着我吃。
“嗯,”我想了想,喝了口水,放下碗筷,认真地告诉他,“今天导师找我谈读博的事情,我拒绝了。”
顾辛烈愣住了,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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