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人生如戏
从这一天开始,宫嬷嬷就真的认真开始教起了她自认为对平常有用的戏起来。
宫嬷嬷教戏很有意思,说是戏,可那些什么女附马,青蛇之类的经典戏曲她提也不提,她只是带着平常频繁地出入各种场合,有路边的茶摊子,卖菜的集市,扬州城里的贫民聚居地,也有着扬州城内最有名的春风得意楼,信徒最多的大明寺,甚至是客人最多的**楼酒馆,她不让平常做别的,只是指定一个人,便让平常仔细观察,有时是一天两天,有时是十天半月,然后让平常试着不停地想像,想像自己就是那个人,然后试着演那个人的悲、喜、哀、愁。
她从不教平常应该如何演戏,只是让平常自个儿琢磨,布置一个任务下来,就让平常从早到晚,将自己当作另外一个人,甚至连名字也喊另外一个名字,在外面观察完了,就回来演,演得不满意,便再去外面瞧,一直演到她满意为止。
平常的这些日子简直不知道是怎么过的,都有些神经错乱了,入戏太深,有时候便将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无缘无故地在那里或流泪,或大笑,或愤恨,或伤心,最为吓人的是有一段时间嬷嬷集中训练平常的表情,据她说要达到说哭就哭说喜就喜,要笑就笑,要悲即悲的程度,而且,不同人会有不同的喜、怒、哀、乐的表现,这要求简直是有些严苛地不近人情了。
平常也不知道别人会如何做,做得到何种程度,但只要嬷嬷说了她就努力去练,喜怒哀愁地表情要练得收放自如不是件容易的事,有时候要么就哭不出来,要么就是一哭就没个止境了,要么笑不出来,要么就笑得停不下来。有一次,平常在那哭得上气接不下下气,喘也喘不过来,止又止不住,一口气梗在那里,竟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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