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岚办公室外面，方巧蕊和李明博也没有回去，坐在门口秘书处守着韩岚。
方巧蕊都靠着李明博的手臂睡着了，被李明博轻轻推了推才醒过来，赶紧擦擦口水，迷迷糊糊地问一句：“韩帅，下班啦？”
结果睁开眼睛之后才发现，来的人是夏凝萱。
“萱……萱姐。”
“他还在里面啊？”夏凝萱问道。
“嗯嗯。”方巧蕊点了点头，小声说道：“韩帅今天心情很糟糕呢，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大半天了。不过萱姐你放心，办公室里有独立的洗手间，不会憋坏的。”
“……”夏凝萱。
“我进去看看，现在也挺晚的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开车过来的，到时候韩岚坐我的车回去就行了。”
“嗯好！”
夏凝萱打发了方巧蕊，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便见着韩岚落寞的背影席地坐在办公室落地窗前。
不知道听没听到她进来的动静，也没什么反应。
“韩岚？”
夏凝萱轻声唤了一句，走了过去。
“韩岚？”
“嗯？”韩岚终于注意到她了，转过头来看着她。
两眼通红，看着很是憔悴。
夏凝萱愣了下，将他旁边没吃完的披萨和饮料拿开一些，也席地坐在他身旁，柔声道：“怎么啦？”
韩岚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现在整个脑子乱得更团糨糊似的。
夏凝萱倒也没有追着问他，轻轻挽住了他的手臂，柔声笑道：“我听说了一些事情，公司又遇到困难啦？”
“嗯。”
“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国庆假期我们就不出去了吧。”夏凝萱主动提议道。
韩岚微微一愣，侧过头看着她。
夏凝萱笑道：“男人事业为重嘛，不用特意腾出时间来陪我的。如果真的有事儿，就去忙吧。”
韩岚也笑了，因为夏凝萱显然是误会他了，根本不知道他现在头疼的是什么，估计还以为他是在纠结国庆假期的事情呢。
夏凝萱见他笑了，也笑得更温暖了。
也不知道大晚上的两个人在笑什么。
“萱儿，你说一家公司真的可以对抗得了一个国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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