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娘家祖传的药,对姑娘的病有奇效的,姑娘快些用了就不会这样难过了,你瞧咳地脸儿都红了,真叫人心疼。”香囊的主人说,,垂头抿唇,手指搓了搓,故意按了按香囊,然后往前递了递。“快些用吧,不然赶不上了。”
眼角一瞥,望向苏岩刚刚离去方向:“似乎往那边去了,看着姑娘很急,就不打搅了。”像是要走模样。
绮罗本是犹豫,只是,那人乌黑眸子似乎有深不见底的漩涡将人吸引,让人心智沉沦,加上她的确心系丁青华,便探手接过了香囊,嘴唇嗫嗫:“谢了……”
咬唇思怔片刻,便将锦囊凑到了鼻子轻轻嗅着。
大约感觉不错,又是深深吸了一口,片刻,果然心绞痛感觉消失了,绮罗面露喜色,道:“这恩情我必然会报答的,我先走了。”
看着她匆匆离去白色背影,以及留下一地逶迤的稀稀落落黄色菊花瓣与余香。
艳红指甲狠狠扣在树干上,留下一道浅浅伤痕。
“红颜薄命……”几不可闻的话音自红唇之中溢出,丝毫没有感情。
却不知说的是谁了。
话分两头,苏岩抱着林晓幽一路狂奔,到底是书生身板,哪里有一鼓作气的丁少爷蹄子快,跑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了。
林晓幽以一种奇特的姿势挂在苏岩身上,手臂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苏岩吃痛哎哟哟叫唤。
周围偶然会出现一些小厮。园丁之类,见状都莫名其妙。
林晓幽却是誓把树袋熊做到底,绝不下地。
掉下去可是要命的——疼的要命。
“快呀,快呀,你瞧他影子都快不见了。”她指着不远处咬牙切齿,拳头直挥。
说实话,这一场你追我赶实在是不公平的较量,丁府家大业大,这院子也九曲十八弯,这个院那个院恍若迷宫。尤其是绮罗此时修养的东苑。老太太怜惜她,特意说了要安静,把最安静的东苑拨给她住,是本是天大的荣宠。对于苏岩来说。此时却成了天大的折磨。
本就是路不熟。身上还挂着一个,就是十项全能冠军也吃不消。
何况路人诡异的目光扫射,让他薄薄脸皮几乎要烧起来。自尊掉地一地狼藉,片甲不留。
感觉没穿衣服般诡异。
“不行了,不行了,这么下去,怕是还没到,我就七孔流血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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