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林晓幽生活很规律,因为苏岩不在,许多事情她必须做,安稳人心。
和泉县衙衙门里的兄弟都知道大人被冤枉,要求向上伸冤,御史大夫不行就告御状,不信自家大人能干出那种事情。
张龙赵虎甚至推断,必然是展如月受人指使,“她那脑子,绝对不会想到这种办法,我怀疑,有人幕后指使。”
对此说法,林晓幽是认同的。
倘若她一早就由此头脑,为何不在牛头山被捉当时就说出,那种情况,她是不会遭受牢狱之苦的,偏偏要在牢房待了几日后再一举发作。
若说她有此心机等到上头来人一举发作,显然不大可能。
上头派人监察此案只是突然的决定,她不可能未卜先知。
但如果她真的知道呢?
只有一个可能。
有人知道,并且一早提示。
林晓幽与展平安再次来到牛头山小屋,一探究竟。
水已经退了许多,小屋地势不易积水,一条条小溪像是网格一般从屋子周围流过,露出白花花沙地。
木屋矗立其中,周围绿树环绕,风景不错。
“夫人,为何我们还要来,不该立刻将杜元山审查完毕,定罪吗?”自展如月寻了理由脱罪,展平安面对林晓幽态度多少就有些古怪了,也许将杜元山立刻定罪,是摆脱现在窘境的好办法。“何况他也全部招了。”
林晓幽闻言却并不高兴,眉头紧紧地皱着。
展如月开脱同时似乎商量好的,杜元山一反之前抵死不认态度,在证据面前认罪,而且很利落干脆。
其中原委乍一听也滴水不漏,似乎毫无破绽。
按他交代,杜元山与丘明基是同级的进士,是住过同一间屋子的交情,两人对未来儿女还有过娃娃亲的约定,直到丘明基娶了不得了的公主,俩人关系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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