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会炼丹？”孙一明问道。
石皓点头：“会啊，不然的话，你这只雪灵猫怎么会开口说话呢？”
“你连雪灵猫也识得？”孙一明更加惊讶了。
石皓也很讶然：“不过是低阶凶兽，很难吗？”
低阶、低阶、低阶……孙一明满脑子回荡的都是这两个字，他不由嘴角抽搐一下，连彼岸境的凶兽都只能称为低阶，那还有什么凶兽可以称为高阶？
哦，这少年应该是看不起凶兽，认为人类才是万物之灵，居于最高位置。
他点点头：“既然你能够炼丹了，为何不申请丹师之称？”
石皓一笑：“我这个人向来低调。”
你低调？
孙一明真心想要吐槽，你在短短二十天内就从初级学徒迈进了高级学徒，这还叫低调？
我还真是没有见过比你更“低调”的人了。
不过，孙一明也升起了强烈的爱才之心。
如此年轻的丹师，真是闻所未闻，他像石皓这么年轻的时候在干嘛？
初级学徒，还在兢兢业业地辩识着药材。
可人家石皓呢？已经会炼丹了。
“老夫来考考你。”他动了收徒之心，任谁看到这么妖孽的少年天才，都会想要收为弟子，日后弟子名扬天下，他也与有荣焉。
石皓呵呵一笑，你考我？
好吧，陪你玩玩。
孙一明问，石皓则是道。
一开始，孙一明问的都是些炼丹中经常会出现、但极容易被忽略的细节问题，新手是最容易在这方面犯错的。
不过，石皓是谁？
拥有了原承灭的记忆，他的丹道水平可以碾压对方几条街。
因此，他的回答不但完美，甚至还对孙一明起到了启发的效果，让对方越听越是震骇。
不知不觉间，孙一明已经从考问石皓，变成了在讨论，最后则是在请教。
这一切都发生在他的无意识之间，连他自己亦没有察觉。
石皓倒是觉得有点小看这个人了，提的问题还相当有水准，能够用此来考验他，说明对方的丹道实力不弱啊。
在这样的误会之下，他亦不敢大意，用心回答。
“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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