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里宾特洛甫怒道,“谁敢就砸烂谁的狗头!”
“没有谁会这么傻乎乎地跳出来。”霍夫曼拍拍里宾特洛甫的肩膀,“如果有谁明晃晃脸上写着我是反对派的字样,我们清理起来就方便多了,现在这些人都学乖了,会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拉拢党的干部、腐蚀党的高层,用各种各样的卑劣手法达到目的,比如说他们一方面送钱送女人送油画给某些高层换取经济利益,一方面又对民众说,我是无辜的,都是因为国社党这样的体制我才变成这样,我不过是随大流而已。他们不但为自己捞取政治资本,还同时败坏党的声誉——经济上得好处的是他们,政治上得好处的还是他们,党完全背了黑锅。你说,这种人在我们这里有没有呢?”
里宾特洛甫后背上冷汗都冒了出来:送钱送女人送油画谋求经济利益——这特么不是在说自己么?
“里宾特洛甫同志,我说得对么?为什么你满头大汗?5月份还没热到这个程度吧……”
“没有没有……”里宾特洛甫一边擦着汗,一边解释道,“最近运动少,人长胖了,所以怕热易出汗……元首刚才说起经济,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们不是和洛克菲勒签署了一揽子石油补偿协议么?这还是杜威总统在时签署的,如果……?”
“不用多想,这份合同肯定要履行,洛克菲勒死不死无关紧要,我们又不是和洛克菲勒签署的条约,是和美国政府白纸黑字签的条约。”霍夫曼笑道,“这是件小事情,保持党永远健康、从严治党才是大事,你作为党的主要领导,对此有什么想法和建议?”
“这个……要加强对党员同志的思想教育,要完善监督体制,要加大对腐败分子的惩治力度,要……”里宾特洛甫吞吞吐吐地嘟囔了几条,都是大而无当的举措,每一条都很正确,但看起来似乎很难落到实处。
不过霍夫曼并不介意,反而嘉许地点点头:“您的想法很好,我觉得有深刻讨论的必要,下次开党务会议你要进行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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