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有笑了。她让齐青别惦记从前的事儿,她从来没有忘记过。爱得越深,越难忘却。齐冬环住了胳膊,盼着早点到家。
推开门,就看到明亮的房间。餐桌一片狼藉。齐冬却松了口气。
她进了卧室,贺大树睡得正熟,发出了鼾声。
齐冬凝视着他,揭开被子,默默的替他脱衣裳。
贺大树闭着眼睛,脸颊绯红。
齐冬解开衬衫的纽扣,说道:“抬手!”
贺大树便乖乖的举起手,任由齐冬摆布。
脱完衣裳,他自觉的将被子裹上身,扭了扭身体,头埋在枕头上继续呼呼大睡。
齐冬忍不住啐他:“醉鬼!”
将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收拾完餐桌。齐冬洗了个澡。她走到卧室门口停住了脚。贺大树的鼾声和扑面而来的酒气让她犹豫了下就去了客房。
早晨齐冬是被贺大树闹醒的。他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连人带被子抱着,脸靠在她脖子上蹭。
“醒了?”齐冬带着睡意问他,“昨晚熬了银耳汤,去喝一碗舒服点。”
贺大树腻着不肯去,一个劲嘟囔:“以后我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齐冬闻言笑了起来:“我又没怪你。”
“喝高了满身酒气,你都不肯和我睡。”贺大树孩子气的撒娇,“你以后要监督我,听到没有?”
齐冬嗯了声,睁开了眼睛:“要去上班了?”
贺大树使劲的抱了抱她,无奈的说:“嗯。”
齐冬便挣扎着要起床:“我去厨房给你做早餐。”
贺大树一使劲将她压了回去,他拂开齐冬额前的流海,扭了扭她的脸:“没睡醒给我做什么早餐,我路上随便吃点什么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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