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恒处理完滨海的工作,赶到沐阳离开前回到了武汉。
要带走的东西大都打包了,零乱地堆在客厅中间。沐阳招呼他到沙发上坐,家里没有开水,只得从墙边的纸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给他,并歉意地说:“对不起,你看这里乱得,什么都没有了。”
介恒接过水,视线却绕到沐阳落在那些箱子上,封装好的一个大箱子顶上用大头笔标记了--衣物,应该是要邮寄回家的。那封得严实的箱子使他心一阵阵的发怵,仿佛是自己也被透明胶紧紧带缠了几个圈儿,紧锢得他险些忘了呼吸。
他松了松领带,轻咳一声道:“什么时候的飞机?”
“明天两点的。”沐阳拍拍腿上的灰尘,在他旁边坐下。
“我送你吧。”
“不用了,那么麻烦--”沐阳正要拒绝,楼上骤然一阵巨响,然后是电动钻孔机呜呜的钻墙声,像是有只超大功率的吹风机在头皮上方“哧哧哗哗”地吹着,刺耳不过,她甚至听不见自己说话的声音。待那声音停了,沐阳烦道:“楼上装修,真是吵死人了。”
介恒不在意地笑笑道:“不要紧的。”他环顾整个客厅,又问道:“给你做事的那个女孩子呢?还有臻言,他们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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