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初吻,是她主动,正当她笨拙地不知所措,他已用风衣将她裹紧,加深了那个吻。明明他也动了情,却还取笑:“女孩子不是该表现得矜持一点吗?”
恋爱时,他说得最多的话是:“好好的,别让我担心。”
分手后得知她要退学,他连夜从A城赶回来,面对她的固执的坚持,他终是恼了:“萧语珩,你最好见好就收,我不是非你不行。”
三年后再见,他终于放下身段:“如果现在,你还没遇到另一个誓言会永远喜欢的人,就再给我一次机会。”
调去古城前夜,他愤怒地警告:“萧语珩,你敢再离开我一次,看我还要不要你!”
品尝过思念后,他哑着嗓子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得知她小产,他那么后悔地说:“你不原谅我,应该。”
被她闹到无奈,他以宠爱的语气轻责:“就作吧啊。”
还有至今为止,他唯一一次说爱:“我生命的悲剧就是爱上你这么个能作的女人。”
点点滴滴,零零碎碎,无论甜蜜,或是忧伤,都是我和你在一起。
那些妥贴地存放在记忆深处的与面前的男人有关的痕迹,如同地面上班驳的墙面,在似水流年里静静驻立。
萧语珩细细回味,温柔笑起。
浸湿掌心的,是她的泪,温暖心口的,是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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