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城外，商军营中的主帐内。
杨戬毫无征兆的突然现身，自然是让申公豹有些猝不及防，但申公豹也非寻常修士，三言两语已镇定了下来。
“真君何来此问？”申公豹的目光带着少许不解，嘴角露出少许自嘲的笑意，“我之境地，真君应当从旁人口中听到过才对。”
“道听途说，始终不如听师叔亲口来说，有说服力。”
杨戬目光有些逼人，话语也是步步紧逼，“师叔还请细细斟酌一番，若师叔近年来，当真是在与阐教为敌，我今日也不得不出手了。”
申公豹一阵默然，目光几次变化，最后依然归于平静。
“虽封神劫难到底如何已让人捉摸不透，但我所做之事你心知肚明，何必与我这般浪费口舌？”
这话什么意思？
坦然赴死？
杨戬心中大致明白了申公豹的身份。
申公豹对封神背后的谋算应当不知道太多，大概便是三清师祖安排的一招暗棋。
这事，当真不太好说明。
为铲除潜鸿，护卫洪荒万灵，三清道祖算计了各自的弟子，并决定牺牲三教之中最为强盛的截教，以断潜鸿气运、逼潜鸿现身。
若潜鸿一直躲藏在天道之中，六圣就算合力轰击天道，也无法让潜鸿现行……
如今的结果，自然是三清师祖做过了一番取舍。
而申公豹与妖狐妲己也差不多，都是圣人的棋子，都无法对世人道出自己心中之事。
为何？
自然是因圣人面皮。
“如此，当委屈师叔了。”
杨戬左手突然前探，申公豹似乎并不想坐以待毙，立刻就要催动已经暗中准备好的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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