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相信我对童童的感情,以及我是个负责任的人么?”
“不信”
“你相信我爱你么?爱你整整七年。”
“不信”
“那你到底信什么?我做给你看,马上做。”他小心地踮起脚倾身,把琳琅刚才握他的那只手送进雨里,认雨水反复冲刷着手背,“你看看,这只手,我把它洗干净。如果能够让你相信,你甚至可以砍掉它。”
流着温热的泪水,她剧烈的摇着头,“不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除非你把时间拨回你们约会之间,你拒绝和她见见面。”
她不知道该信他什么,雨水洗不掉她的记忆,她知道自己心眼小,容不下一粒沙,琳琅把脸埋在他手里哭的情景,是割她心口的刀刃,是对他的爱无情的掌掴。就算她相信他,相信那是场误会,有用什么理由来说服自己——他明知那个女人对他心存爱恋,却仍然去跟她见面的动机?
“只是见面而已。”他大声为自己辩解。
“假如她下次还要跟你见面呢?”她声声质问,“假如她在三更半夜打电话来说身体不舒服,你要去吗?假如她次次都以“见最后一面”的理由约你呢,你要见吗?假如她总是因为你喝得大醉,你要去照顾吗?”
“我不会!”
“你会你还会要我体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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