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很大,夹杂着或大或小的碎雪颗粒,如雹子般砸在人脸上,一阵阵刺痛。
不一会儿,张鹤生颌下的胡子就结了冰,众人的肢体也产生了一种僵硬,难以伸展的感觉。
此刻,杨开也逐渐明白了陈天顶的顾虑所在,在这片极寒之地,凭意气用事,是走不了多远的。他甚至在怀疑,如果现在谁内急了去尿尿,会不会刚撒出来,半道就连着命|根|子一块冻上了。
这样的结果,一定很悲剧,想到这,他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大家把领子拉上,扣好了。我觉着这风儿玄乎的很,一个劲的往脖子里灌。”杨开说道。
“嗯!”听了他的话,众人依样照做,还真觉得有所缓和。
最先支持不住的就是华伯涛,一方面是年龄大,一方面是身体虚,最后只能被张鹤生搀扶着走路。
要说这道士还真有点能耐,不服也不行。走到现在,连杨开都有些累了,唯独张鹤生一张脸虽然结了冰,但却依旧步伐矫健,不快不慢,给人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众人终于跨越了漫长的苏不拉湖,到达了大兴安岭的陡坡。
来到了这里,杨开才知道了什么叫壮观。不是一棵两棵,而是大片大片的落叶松拔地而起,有的树,甚至要几人环抱。
雪花,在密林里簌簌下落,踩上去咯吱咯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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