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苦逼的贫穷大学生来说,要出去游玩,最好的交通工具,如果距离短,那就走路,稍长一点,那就公交车,如果很长的话,那就只有火车了。
还很悲催的是硬座,幸好,订到的是连号的座,一群人都坐在一起。
中国最大的国情就是人口多,火车站是最能体现这一点的,尤其是高峰期。六个人在拥挤的人群中,好不容易上了火车。
从北京西站到四川成都,需要耗时二十七个小时又四十五分钟,非常久远的时间,还是在火车不晚点的情况下。
刚开始火车里的人看的看书,打的打扑克,各种打发时间的手段。唐非他们也不例外,一上车就把地主斗得风声水起,尤其是小兔子,刚摸清了门道,胡乱打牌,却兴致高扬。
同排的淇宝有时实在看不过去她那烂牌技,便会在背后指点一下她。
唐非却打开一本书,自顾自的看着,趁着天还大亮,阳光还明媚。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天空没有了太阳,也没有月亮,只有几点繁星。
其实火车上即便是晚上,也是很热闹的,尤其是有小孩的那节车厢,遗憾的是,唐非他们这一节并没有。火车里空气很闷,还夹杂着其他一些不是很好闻的气味,让唐非更难受的是,仿佛一直有什么在挠火车皮一样,类似于指甲,或者是其他细细长长的东西,那种尖锐的声音,让唐非不自觉的哆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只有唐非一个听到,这并不是一件怪事,就像很多东西,也只有唐非能看得到而正常人从未见过一样。
唐非伸手推了玩得不分东南西北的小兔子几下,小兔子终于抽空扭头,“小东家,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唐非暗示性的提问。
“有啊。”小兔子大声道,她小脸一跨,神情沮丧,“这东西,我怎么就一把也赢不了呢?我明明……”
唐非无语的翻着白眼:那是因为你智商低,也不想想兔子的脑袋才多大,哪能玩这种高智商游戏呢?
夏侯白每每到了这种时候,确实极其的机警,他眨巴着眼睛,一脸求知欲,“师父,哪里不对劲啊?”
唐非懒得对牛弹琴,靠着椅子开始闭目养神,同时也对那个声音开始好奇,这个声音到底是什么弄出来的呢?
小兔子一放下扑克,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她松了手上的牌,神色变了几变,有些紧张不安的抓住唐非的手,唐非察觉到了她的害怕,不解的看着她。
小兔子苦着一张脸,凑到唐非耳边,小声的告诉她,“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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