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石坡就说:“那行,你俩都上来吧。”
我跟吴强两个开了车后门就坐到了后排。我还看到在车的后面放着好几箱的白酒,而且还是我们当地当时比较驰名的一款白酒,价格自然是不便宜。
车开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就到了一处建筑工地的大门口。
看门的大爷一见是石坡开的车,就赶紧把门打开了。
“孙大爷,又听单田芳了啊。”石坡跟那个大爷打着招呼。
“嗯,天天儿不落的。诶,学义喝的不少啊,哎,我这有解酒的,给他来点儿么。”大爷说。
石坡说:“咳,他那酒量您了还不知道么,喝多少都那意思,不见多不见少的,一喝就晕乎。”
大爷笑着点了下头,说:“嗯,那倒是。”
说完,石坡就继续把车开到工地里面了。
这个看门的大爷据石坡后来跟我说,当初也是一号的玩闹,跟人抢过码头,抽过死签儿。表哥他们这帮人没事儿就都爱找这个孙大爷喝两口儿的,顺便听听他给他们讲一些早期玩闹的事迹。
车并没有向着工地施工的方向开,而是从一处坑洼的过道开向了一排平房,然后车就在一间看似年代很久远的土坯房前停下了。
我下车后,看了看,虽然房子很旧,但是窗户玻璃确实被擦得很亮。
“洪哥就在这里面儿待着?”我看到后不禁问表哥。
表哥这时候已经在车上睡着了,还是石坡对我说:“你洪哥不乐意在家待着,喜欢热闹,哪儿热闹啊,那不就是这儿热闹了么。”
我们两个跟着石坡进了屋子。
我们一进去,就看到海子、根柱儿、二青、兴旺,四个人在屋子中间打麻将。
海子是正对着大门的,一见我和吴强进来了,就笑着说:“嚯,小哥俩儿够闲在的啊。”
我和吴强俩人跟他们都打了个招呼,根柱儿这时候就问石坡:“诶,学义不跟你在一块儿了么,人呢?”
“喝多了,在车上睡着了。”石坡说着话就走到了桌子跟前,拿起一杯不知道谁喝了一半的水,几口就喝了下去。
“洪哥在哪了?”我这时候就问他们。
“哦,你洪哥在里屋睡觉了。”海子对我说。
我一听,就对吴强说:“走,咱进去看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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