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萧玉痕双手捧着重阳的脸,仍是气定神闲地转过头来对男子道,“这里是八旗国都,我又有什么权力带着军队来这里呢。只不过我和修夜辉有了个约定,他要的不过是那笔宝藏的三分之二,而我要的,是身边这个女人和九曜国的平安。”
“你”司徒瑾气到说不出话来。
“你们不用做无谓的争斗,那个叫丁覃的小子,是我派人假冒的,至于他手上那把密钥也是从我手上拿的,大概你会问,我怎么会有?不妨告诉你们,那把密钥早就在那凤歧皇帝自杀时便落在了我们手中,只是苦于找不到另外两把密钥,所以我们迟迟未行动。
重将军家的事,他虽早年就已解甲归田,可记录却还在,九曜灭凤歧后,父皇一直告诫我要密切注意凤歧的前朝重臣,其中便有其秘密江湖组织天魔教及重将军之下落。
而这一切不过是在凤歧尚未灭亡时,便已开始调查。
季家财大,早已在九曜国皇室的监控之下,在嫣然进宫为妃时,父皇便提醒过我,密钥有可能在她家手中。
做为一个商人,季家从未与朝廷过从甚密,而这次借由修城门一事,他竟然想到要把女儿嫁进宫来,事出必有蹊跷。
后来暗中察访,才终于明白,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那些贪恋这批宝藏的人无法拿到藏宝图,因为那图就在季家进宫的姑娘的身上。
江湖人再厉害,还不敢公然与朝廷作对,于是,他们只能在外面干着急,却无法进入皇宫后院作案。
那次,你到东宫行刺,不过是带着侥幸的心理,一是为了刺杀于我,二是为了探听季家姑娘的下落,三是想知道那东西是否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