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的嘴脸笑得那样肆意张狂。
还有少阳,他是季家唯一的血脉,那样年轻,有活力,还有大好的前程,不过是为了执行一个错误的军令,就成了敌军的俘虏,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成为阶下囚呢?
不这地在房中踱着步子,季嫣然真是一筹莫展,难道就这样对他不管不顾?那怎么行?
“皇上可有说要想办法营救少阳?”忽然想到什么,季嫣然道,她向来知道萧玉痕对季少阳是器重的,他唯一不满的只是她而已。
她猜测,他怎么也不会任由季少阳在七喜人手里,而不去将救回。
“新帝也是一筹莫展,想来可能还不曾想到什么好的办法,不过奴婢猜测他一定也会想办法救回少爷的。”
“那我们是不是该静下心来,等等消息?”季嫣然忽而坐在破竹椅上,眼珠乱晃道。
屋外已是黄昏,香儿从隔壁厨房端来了杂粮粥,在冷宫里除了吃这个,也没什么可吃的,就连这种粮食,也时常供应不上。
闻着那杂粮粥的味儿,尽管已有一个中午没吃饭,季嫣然仍然没有感觉饿,她实在对季少阳的安危放不下。
那可是古代季嫣然的亲弟弟,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怎么能够心安理得的在这里吃着饭,睡着安稳觉而不去管他的死活呢?
“姑娘,多少吃点吧。”看着季嫣然都快急出水泡的干裂嘴唇,香儿同样心焦不已,她可是奉了教主之命,好好看伺奉姑娘的,绝不能让她吃不好,穿不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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