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嫣然拖着余毒未清的,尚且虚弱的身体出现在门边,待她急迫地说完刚才的话,她方才跪了下来:“臣妾给皇上请安,望皇上三思而后行。”
“你,好你个季妃,瞧你带出来的好奴婢。蓉嫔怀的可是龙种,你竟然纵容自己的丫环对朕的皇子下手,就不怕朕连你一起治罪吗?”
萧玉痕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憔悴女子,早已不复初见时的明丽,整个人就像受了重创一般,看来那毒中得不轻。
心里不是不痛的,可更痛的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他又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姑娘,姑娘救我哪,奴婢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奴婢没有加过什么红花在蓉嫔的药里,没有啊!”
桃儿被侍卫架着,极力辩驳道。
她的头发散落下来,脸色煞白如纸,那嘴里不停地说着冤枉。
“是你,一定是你,是你把红花给加到我家娘娘的药里的。”一旁跪着的翠儿大声指着桃儿道。
“你有何证据?”季嫣然将森冷的目光看向那名说是桃儿做的丫环身上。
“是”那名许是心虚,不敢看季嫣然太过凌厉的眼神,将目光调向别处,而新帝萧玉痕则冷冷道:“要证据是吗?那就给她瞧瞧。”
话毕,一个侍卫将一张未烧烬的包药的草纸丢到了跪着的季嫣然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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