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携带武痴儿告辞养父养母之时,尤其是养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紧紧地抱着女儿的头亲了又亲,并断断续续地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可相见?”
女儿安慰母亲道:“不必伤心,如若想念女儿,尽可与老爹一同前往京师安住,女儿定当潜心尽孝,不敢有误!”
县太爷的确高人一筹,明明有难舍难离之情,可他还能将亲情隐藏起来,将眼泪吞进肚里,强装超脱地道:“女儿出息,为国尽职,为父称许,不必做女儿之态!”
武痴儿紧握着泰山大人之手,十分诧异,言语超脱,可内心反应在肉体方面却是骗不了人的,为何发抖,为何难以自持,其实一点都不平静。
行至途中,女官在与武痴儿的交谈之中,透露出对其养母的柔情的珍惜之意,而武痴儿则认真地问之曰:“汝果真了解乃父吗?”
“汝为何意?认为吾不孝顺父亲?”女官甚为惊诧,半撒娇半当真地回应道,“莫非见一眼便能敌过吾等数十载的父子深情?”
“不,不好如是说话!”武痴儿告诉女官,“身为男子,吾可知道男人那点面子观念背后的艰辛,背后经受的折磨。”
女官觉得眼前这位虎背熊腰之人,还真的有柔情似水的丰富内心,她很想刺探武痴儿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她动用了女人特有的情感杀手锏,她将身子斜靠在武痴儿的背上,让自己的呼吸去影响他的情绪,并紧紧地握住他厚实有力的手。
情感的传递,便武痴儿一股脑地说出了他与其父握别的感受,小声而细致地描述着泰山大人的生理反应与外表洒脱的巨大差异。
女官对武痴儿越来越喜爱了,她坚信自己没有看错人,她为在彼此的接触中能够走进武痴儿丰富而细腻的内心世界感到庆幸。她仿佛徜徉在武痴儿的爱善、友好、珍视和孝顺的有血有肉的内心领地,这些领地之中,煦暖的和风吹拂让她心情舒畅,一路阳光使她充满青春活力,一幕幕花团绵簇的美景使之心旷神怡,那一汪汪的心灵湖泊让她能够彻底洗涤心灵的焦虑、疑惑、担心和畏惧的旧迹,那一盏盏饱含真情地指路明灯照亮了她愿意死心踏地地牵着武痴儿的手,一路走向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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