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问题。”我大声道。
“如此甚好。”阿黄说。
阿黄盘腿坐在我的床上,狗眼半睁,气定神闲,鬃发间升腾起一丝丝白色雾气,我想这应该就是尸功第九层“死狗半睁眼”了。
我静静的等待着。
窗外夜幕已经降临,远处的树林已模糊不可辨。
“奇怪?”阿黄突然道。
“什么奇怪?”我赶忙问。
阿黄依旧半睁狗眼,喃喃道:“每当变态佬的锥子刺入妇女腹腔,便会有一丝阴气泄出,喷到变态佬的手上或身上,进入其体内。48个女人不同的阴气混进罪犯的阳气之中,他的生物磁场便会与其他的男人有所不同,我已经探测了方圆几百里,竟然发现了有大量雷同的生物磁场,越接近衙门机关、商业中心越多,可是罪犯只有一个,难道我的功力减退了?”
“这很简单,现在的男人有几个不是嫖客?越是当官的和有钱的,嫖得越多,他们身上混合了大量女人的阴气,所以你的方法自然是行不通啦。”我分析道。
阿黄恍然大悟般,瞪圆了狗眼,怒道:“岂有此理,难怪探测不出来。”
我本来就不抱太大希望,因此反而安慰起阿黄来:“算啦,阿黄,你能够学会说人话已经是不简单了,以后牛皮不要再吹啦,一日三餐还是跟着我蹭吧。阿美的事情,我还是照旧给你想办法。”
“呜呜……”阿黄竟然伤心的哭了起来。
“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我开了门探头一看,原来是萧玲。
“又扎了一个,”萧玲喘着气说,“是咱们班上的同学刘萍萍。”
阿黄闭上了眼睛,假装在睡觉。
原来下课后,刘萍萍去书店买书,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那个变态佬,街上人流熙熙攘攘,她当时并未留意迎面擦肩而过的那个男人。直到小腹一疼,双手一悟蹲在了地上,鲜血渗出。后来才发现,手中多了一只绣花手套,那是慌乱之中由罪犯手中撸下来的,这也是这么多起案子中唯一留下的一件证物。目前侦破组正在对证物进行DNA鉴定,希望能够有所发现。
“想办法让我见一下那只手套,看来要用传统的方法来嗅出罪犯了。”突然听到阿黄传声入密的话音。
这还差不多,我想。“那个变态佬真是变态,一个大男人竟然戴着只绣花手套。”萧玲鄙夷道。
“公安局不是有警犬吗,根据手套上的气味能否追踪到罪犯?”我有意识地往这方面引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