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有点打草惊蛇了？”罗裙问李杜。
李杜摇头：“他跑不了，我们必须得用雷霆手段来处理这件事，否则敢于插手的人就多了，我们麻烦会很大。”
象牙猎人是个很古怪的行业，他们彼此之间互相提防、互相攻击，可是一旦遇到外敌，又会迅速团结起来。
这跟他们的身份有关，大多数人都是在城市里犯了罪来苔原避难的，不断有人来寻仇或者有警察来抓他们。
所以面对外敌，他们会团结起来，一致对外，这样只有自己遇到麻烦的时候，其他人才会帮忙。
这点已经成为象牙猎人的行业潜规则了，就像海上互救原则，有船在海上失事，临近船只必须得无条件进行救助。
没有法律这么规定，但在各行各业内，类似的规则比比皆是。
李杜不让罗裙来就是这原因，象牙猎人们团结一心，要是罗裙自己来这边，被人发现她的目的后，肯定会遭到围剿。
甚至不用众多猎人联手，光是祈祷帮自己就能搞定她一个华裔姑娘。
来到祈祷帮老巢却没能找到琼纳斯·马龙，反而失去了关于后者行踪的最后信息，罗裙着急又生气。
她说道：“用钱来悬赏吧，谁抓到他我们可以给他们很多钱。”
李杜摇头：“这不行，这件事不是钱能解决的，象牙猎人们不会为了钱抓捕自己同行。”
罗裙轻蔑一笑：“他们很讲义气？但出卖琼纳斯·马龙信息的就是这些家伙。”
李杜道：“对，他们可以出卖马龙的信息来赚钱，这是可以的，但他们不会为了钱去亲自抓马龙。”
“你搞不明白？出卖信息有保密性，只要我们不说，谁都不知道是谁出卖的马龙信息。甚至他们可以做双面间谍，从我们手里拿了钱，再回头去通知琼纳斯·马龙。”
“但真让他们抓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会被同行鄙夷，被同行排斥，也可能被同行报复。这里面的人屁股不干净，他们都有把柄在彼此手中，所以没人敢冒行业之大不韪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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