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散咳嗽的从地下长城中爬了出来。外界的是非常怪异的干燥味，他推开了周围的水泥碎块。这时候一个机械手伸过来，用电子模拟的女声说道：“政府军已经占领此处，你们自由了。”
“自由了？”张散听到了这个词，有些恍然。十分钟随着地下设施内一位位公民来到了地表。穿着防护服的张散在恍惚之间明白了事实。人行会在这个星球上战败了，人行会约束在所有人规则随着政府军的到来不复存在了。每一个人不必面对三年后的思维容器跟换压力了。
而人行会真要失败了吗？张散看着周围狼藉一片的战场，一个个蜘蛛机器人的残骸被堆积在一起，数个巨大的弹坑在山体上，弹坑周围是恐怖的裂纹。
张散看了一下，脸上陷入了沉思，三个小时前，整个地下设施，在剧烈的震颤中摇晃，电力中断，无数碎石从上方坠落。而现在张散看到地表上发生的一切明白了。这里有一场剧烈的拉锯战。
从人行会丢弃的蜘蛛机器人来看，人行会的机械军团是被迫放弃这里的。应该是丧失制空权后，选择放弃。不过这些巨大的弹坑，张散想要走进观察，一个战斗机器人拦住了张散，用公式化的语气说道：“k9735号公民，请你回到秩序中，这里是战区，请你遵守战区秩序，谢谢配合。”
张散退回了队伍，然而他低声默念道：“钻地炸弹。”随后他看了看战场上一个个从地下设施中爬出来的人，一种自我被左右的无奈感在笼罩在心头。
他突然想起了人行会的教学：“人类的社会是阶级的社会，统治阶级遵循自己的利益主宰被统治阶级。在极端环境下，统治阶级会为自己的阶级存在而战斗，会自动忽略被统治阶级的权利。
人类社会中不存在正义，只存在历史发展趋势。愿意接受更多的人获取统治的权利。鼓励更多的人拥有统治的资格，强迫所有的人接过统治的使命。这是历史趋势。反之那些所谓顺应人民意愿，却始终掌握统治资格的人。
是反动者，无论他们怎么狡辩人民不适合统治的客观条件。这些客观条件恰恰是他们一手造成的。地主阶级会鼓励乡间赌博，同时放高利贷。工业资本家会纵容红灯区和贫民区居住区。让私立学校优越于公立学校。这些都是客观条件的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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