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姐,请听孤王一言。”段虎很清楚沐清所想。冷冷一笑,说道:“孤王虽然是个粗人不会治国,跟别提什么治国之术了,但孤王会用人。知道什么人该用在什么地方,治国有治国的人,治军有治军的人,物尽其用,是我所能够做到地,如果你想让孤王向那些所谓地文武全才那样,说得一套套的,抱歉孤王没有那个闲工夫考虑这些。”
“此外在我看来县令乃是国之根本,国之地基,县令的人选乃是选择官员的重中之重,若是这个职位地人选没有选好,那就走动摇国之根本的大事,请不要轻视县令这一官职,再说如果连一个县都无法治理好地话,你还有何资格坐上那百官之首的高位。”
今天段虎给沐清地意外实在太多了,她没想到一个看似非常粗鲁的人竟然能够说出这样一番精辟的言论,而且是前所未闻的言论。
历代权力者都是将权力紧紧握在自己手里,事事必亲历亲为,而段虎倒好将别人求之不得的权力全部分开下放给所有的官员,说得好听是信任臣下,难听一点就是当甩手掌柜。
至于县令这一官职,在历朝历代都是最低一级的地方官员,稍微有一点骨气的士族子弟和名士学子都不会想担当这样一个职务,一般县令一职,都是由当地的士绅担当。
如段虎所说县令乃国之根本,更是不可思议,因为在书上说得很清楚所谓国之根本应该是普通的平民,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说的也是平民,怎么到了他这里倒变成了县令,实在弄得沐清很糊涂。
虽然段虎的话令到沐清感到有些无法接受,但她却不能不承认段虎所说的话,感觉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道理。
段虎见到身立在门口的身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就要让她自己去想了。
如果想通了的话,既证明了这个才女沐清是个附和自己要求的人才,同时她也会答应自己的请求,去并州当一小小的县令。
“沐小姐不用急着回答孤王,你慢慢地想,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去并州就走了。”段虎嘴角微微一翘,邪笑道。
上官宏也曾有过类似经历,当年柳含嫣派人去往雍州请他时,就曾带去了几个离经叛道,却又很有道理的想法,弄得他茶饭不思,最后坐不住只能来到汴京归于段虎麾下,亲自实施这些想法,看看是否可行。如今见他的侄女也中招了,不禁苦笑了一下,一边摇头一边伸手朝段虎点了点,便转身牵着还在沉思中的沐清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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