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时候,张阿姨从乡下回来了,本来高高兴兴的,一进门看到苗桐就忍不住了,抱着她哭。
苗桐现在变得情感丰富,上次夏生在院里玩球膝盖磕破了一块皮,她抱着夏生哭得那什么一样,把夏生都哭懵了。
这会张阿姨哭,她也跟着哭,两人在门口几乎是抱头痛哭,哭得那个摧心摧肝的,好像那什么一样。
白素用眼神问弟弟,她们这是哭什么啊?
白惜言淡定地摇摇头,没什么,小桐肯定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
白素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生怕把午睡的侄子吵醒了,忙把他抱到隔壁去睡觉了。
等她们哭完了,白惜言把人搂过去擦脸时,张阿姨才回过神来问,小桐这是怎么了啊?白惜言苦笑:没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晚上苗桐才回想起下午哭的事,有点不好意思似的,脸红红地趴在床上露出一只眼睛看他。白惜言被这眼神瞅得书都看不下去了,只想干点坏事。
他把人抱起来骑在腰上,隔着丝绸软滑的料子苗桐感受到了他的激动,福至心灵般把双臂撑在他的脑袋两边,长发密密匝匝地来挡住了光,开始亲他的嘴巴。白惜言乐得回应她,吻得她软成面团,手热情地拉扯他的睡衣带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之前做一次是要算着时间来的,苗桐不允许他,活像他已经七老八十了,吃一顿少一顿。他前些年清心寡欲的,跟苗桐在一起后也被勒令节制,现在简直是如鱼得水,随时都可以吃,白日也是常事,简直就是由着性子胡来,跟古代的昏君似的。
现在的苗桐脑袋不太正常,比他还胡来,做完了呼呼地喘会儿粗气,抱着亲一会儿,又没轻没重地摸他说,再来一次。
白惜言也跟着不太正常了,想起这简直就是拧开瓶盖后的“再来一瓶”大奖嘛,于是抱着软绵绵的太太又从头到脚啃了一遍。
第二天早上起来腰酸发虚,身体像打开了一扇大门呼呼地刮冷风。白惜言感叹,怪不得以前的皇帝死得早啊。转头让张阿姨炖点好料补一补。
卓月来看徒弟,看到夫妻倆腻歪在画室里,一个趴躺在植物簇拥的竹椅上看书,另一个在画她。
不仅卓月来了,连同嗷嗷待哺的小婴儿和洛雨在内,整个一家子都来了,正好是周末乔云有时间,约了白惜言一家子他们去水库钓鱼游玩。
有洛雨在,孩子就是他在照顾的,在树下支了张躺椅,小婴儿趴在他的怀里手指睡得正香。他心爱的舅舅抱着别的小婴儿,夏生很羡慕可也很懂事地躺在旁边的竹椅上,听舅舅给他念故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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