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丘也是类似情形,他是察觉到儿子与媳妇的诡异,因中年得子,宠爱无比,所以在儿子苦苦哀求下,最后一步步错。
冯大昌任何时候都注重仪容,胡须,衣饰打理得丝毫不乱,脸上总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此时他没了笑容,神情惭愧,叹道:“一步错,步步错,悔之晚矣,学生无话可说,任凭大将军责罚。”
洪丘,往日这个粗豪的汉子也是惭愧跪着,无地自容道:“属下对不住大将军,对不住张老哥,大将军无论怎样责罚,我洪丘,都心甘情愿。”
张贵终于颤抖出声,指着洪丘哆嗦道:“老洪,你糊涂啊。”
王斗痛苦摇头:“冯先生,洪老哥起来吧。”
这时钟荣的女儿与女婿惊恐出声:“父亲(岳父大人),请帮我向大将军求求情。”
钟荣流着泪,猛地上前,狠狠几记耳光,将自己女儿与女婿抽倒在地,他整整自己的衣衫,上前向王斗跪下,正色道:“学生管教无方,无颜再任财政司大使一职,请大将军许可学生辞职。”
齐天良与张贵,同样上前,惭愧的想要辞职。
王斗摇头,他上前扶起三人:“钟先生,齐老哥,张老哥起来,辞职之请,本将不许。”
他定了定神,恢复平静,看向镇抚迟大成,说道:“此次东路之事,各司各员有何对错,皆镇抚司按律审查宣判,程序公开公正,不徇私,不枉法,责罚名单拟定后,我也会选定赦免名单。”
随后他脸一沉:“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是有赦免者,也当发配塞外。”
东路律令,虽镇抚司在管,不过为显王斗的超然与权威,他手上,每年会有一批的赦免名额。
镇抚迟大成面无表情:“属下之意,为震慑后来之反叛者,大将军还是少赦免好,该杀的杀,该坐牢的坐牢,该服苦役的服苦役。”
王斗点了点头,淡淡说道:“迟镇抚有心,此事本将自有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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