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王斗以各人拒缴商税的名头镇压,他们还可慷慨激昂,“理直气壮”地站在道德致高点上反对责骂,但王斗以这个名义处理……他们皆要担心自己有成为同谋的危险。那可是抄家灭族,凌迟处死的干系。
吴略首先大叫:“胡言乱语,胡言乱语,梅儿决不可能是东奴细作,王斗他胡说八道。”
曾尤贤也是颤巍巍地道:“这位将军,是不是闹错了,我儿决不可能是细作。”
只有曾尤贤身后一个年轻人脸上露出慌乱的神情,他大叫道:“不,不,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温方亮一挥手,厉声道:“拿人!”
立时一队舜乡军如狼似虎向曾复扬这边扑来,曾尤贤大叫:“不……不……”
他府上几个家奴,还有旁边一些学生下意识挡在前面。
“啪啪啪啪”火铳巨响,血雾乱溅,这几人皆被打飞出去。
他们滚倒在地后,中弹的剧通立时传遍全身,看着身上血肉模糊的大洞,他们凄历地喊叫起来,在地上来回翻滚。
“啊!”
看他们那痛不欲生的惨样,他们身后的商人与士子队伍发出惊叫,立时有人炸窝,更一大群人往舜乡军这边跑来。
“发射!”
震耳欲聋的火铳声再次响起,腾起的硝烟中,再次有十几个人被打翻在地。
吴略下意识想逃跑,迎面吃了一记重重的铳托,立时脸面开花,血流如注。
他捂着脸面,跪倒在地,痛得尖声大叫起来。
“所有人不得枉动,否则以东奴细作论之,格杀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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