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经病似地笑了笑,伸手去揽小兔子的头,抚着她柔软清香的头发,让她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这样好点没?”
小雨晴还是那个小雨晴呐,被我这样强迫着揽过来,白玉一般的小脸立马飘红了,只是像抱在臂弯里的小动物一样,姿势尴尬的拼命仰起脸,睫毛防卫似地颤动着,不明所以的眨眼睛,好像无意识的小声呢喃:“哥……哥……”
我承认,本来只是开个玩笑,悲伤而又无奈的恶搞,能安慰多少安慰多少。但抚着小荷花的长发一一好歹这是个妙龄少女,是个有身段有脸蛋会呼吸会暖床的活物一一好闻的味道,女孩特有的,不知不觉,可耻的硬了。但仍要摆着传教士的臭脸,讲完自己的教义。
“小东西,不少女生都有这种……恩……体验,觉得喜欢自己的某一个哥哥,其实没什么,等你再长长,想明白,就好啦!说不定到时候,你还会笑现在的自己……”
“唔……”
猎人斯道瞪大了眼睛一一我总是这样,猜到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尾。
这是小荷花第几次……
瞬间猎人斯道的大脑功能紊乱,不能思考,有一万匹野马踏着大脑皮层表面的沟回轰隆驰过……每匹马上都明晃晃亮着个牌子一一就像鼻尖不远处,她忽闪个不停的眼睛一样亮晶晶:这是乱|伦,分开。
我终于像条件反射一样的弹开,并做贼心虚的用余光扫射了四周,其结果,自然是不会有认识我们两个的熟人存在。但不这么扫一眼,似乎进程缺失,于心难安。怎么干怎么干,脸在吃不住的发烧,耳根子在发烫,看起来,大概会像过年时熏烤至发红的那种猪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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