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红昌这才正色道:“奉先啊,我有我的打算,这次你便依了我,可好?”
吕布把任红昌紧紧的拥入怀中,轻声道:“红昌,你的心思我都懂,无非就是因为你到如今还真是有绮玲一子,未曾为我生下儿子,难道你真要因为这个原因,将其他女人加入到我们的生活中吗?”
任红昌含泪道:“有你的这句话,我便知足了,但不孝有三,无后最大,虽然绮玲乖巧,但奉先你的基业,你的继承人,不可能是一个女子,不然你这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便要因为这个原因而毁于一旦了。”
“可……”,吕布道:“既然你可以生下绮玲,日后保不齐还能再生,如何这么快就要为我纳妾?”
任红昌苦笑道:“若是可以,我又怎么会这样做?”
吕布闻言大急,问道:“怎么回事,你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任红昌轻轻抚上吕布的脸庞,笑道:“当日生绮玲的时候,下身出血过多,后来在调养身子的时候,医师告诉我,恐怕日后都不能生育了……”
吕布怔住了,片刻方才急问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任红昌道:“我本不信,之后与奉先有了几夜鱼水之欢,却还是不见动静,这才相信,之后便想找个时机跟你说明,可你却开始对刘备作战,为了不影响你,方才隐瞒到现在。”
吕布这才明白,为什么任红昌屡次三番的主动的要为吕布寻找妾侍,原来是这个原因。
“奉先,你知道吗?你越是对我,对绮玲好,我便越是愧疚,我实在不能让吕家断在我的手上,难道你就不想给吕家传宗接代了吗?”
在古代,女子的地位很低微,不论之前如何受家里人的喜欢,但一旦出嫁那便是夫家的人,至于继承的问题,还是在族谱上面都是要除名的,故而若是一家没有儿子等同于绝后,除非这个女子终生不嫁。
任红昌本是平民,但却知书达礼,如今吕布的声望,权势早已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但在子嗣中却只有一女,或许吕布自己还未注意到,但任红昌却是知道,若是自家的主公的后代出了问题,那军中将士回疑虑,日后吕布百年之后,谁来承担,这百姓又要担心是否还要经受一次乱战。
因而任红昌要为吕布纳妾,而严筱燕的节烈个性,绝对是附和自己的要求。
吕布本不答应,但当任红昌说出自己的担虑后,也是要静下心来好生考虑,毕竟如她所言,若是因为自己没有子嗣而不下动乱,这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基业岂不是又要乱了,那他吕布说不定就是要千夫所指的罪人。
“你容我好好想想,这事等回到邺城再说,可好?”吕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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