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哨兵发现此书信,急忙交给负责城防的守将。正好大将闵纯到此,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急忙往韩馥的府邸行去。
堂上的韩馥精神有点不振,焦急的神情显露在脸上,而在大堂之上,除了负责城防例如闵纯等人外,韩馥手下重要的文武基本上都到齐了。
“主公,幽州军若是真的这么做了,恐怕我邺城上下难保朝夕了。”谋士辛评虽然不愿做出头鸟,可是如今幽州攻城的这件事已经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了,也不得不率先发问。
韩馥心中很乱,不由得再次看向手中的书信,如这等书信共有数百封由城外射入,虽然明知道此是敌军的乱心之法,可信中所诉俱是真言,这让韩馥感到一丝崩溃。
心烦意乱的时候,韩馥总是会倚重沮授,让其解决,可是这次好像真的伤到沮授了,只见一旁的沮授还是闭眼不语。
这响,沮授不说话了,那头的辛家兄弟可就不一样了。与沮授这样没有什么地方家族背景的,作为冀州大姓的辛家兄弟虽然是在韩馥手下为官,可是家族的利益也是不可忽视的一个重要影响因素。
辛评之弟辛毗道:“主公,现是夏季多水,若真如信中所言,敌军为了攻取邺城要掘开水坝。那么,尽管城高墙厚,也是无济于事啊。”
辛评也趁机道:“况且敌势强大,我方连败数战,更是折了不少大将,势已颓废,不可强留啊,主公!”
其他在冀州有家族势力的人也多是劝告沮授,不可再做抵抗。
沮授没有想自己今天居然会众叛亲离,痛苦的神情不管是谁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尔等皆鼠辈乎?!”明明暗自告诫自己不要再为这个无能的主公出力了,可是正直的沮授眼见众人只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就不管这么多年来的主公,这实在不是沮授所能容忍的,忍不住大声责骂。
沮授厉声道:“食君之禄,当解君祸。尔等枉为人臣,大难之际居然只想着自己。你们不要忘了那数万幽州是怎么死的?你们以为能逃过关系吗?”
的确,人家可是有数万人马俯尸在邺城,作为他们的主公又怎么能轻饶这些邺城官员呢?
虽然不至于一网打尽,可谁又知道不是拿自己开刀呢?想得越多,反而让这些原先摇摆不定的人开始再次向韩馥看齐。
韩馥不由得感激的看向沮授,心道:关键时候还是则注待我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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