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虽然解了心结,但是吕布自己反而有了几分担忧,不由自问:那我的本体是否还在我的那个时空呢?
见吕布若有所思,卢植更是确信自己这个徒弟大为不同,只待他静思。想来一个月后,吕布也可与那人再次相见,到时候再好好的问上一问。
良久,不见吕布说起所想之事,却是问道:“恩师,为何不来参加我的婚礼,怕不仅仅是因为不喜欢繁俗之事吧。”
卢植见吕布眼神清晰,不见分毫杂质,知其也是顿悟,此时闻听吕布询问,便道:“其实也没什么,也让为师先问你一句,若是为师与皇甫老儿一同前来,奉先会让谁坐在上首?”
吕布一愣,想了想便老实回答道:“自然是恩师了。”虽然吕布与皇甫嵩的关系也甚为不错,但是对他而言,吕布明显还是更胜一筹,倒不是说皇甫嵩有什么地方不及卢植,而是因为皇甫嵩更多的时候像是吕布的老将军,而卢植却是父亲的角色。
“如此便是了。”卢植正色道:“别人虽然不知,但是我却是明白的很。义真这个老头儿表明上甚为坚毅,但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将军见过无数凶险战事,有看到过多少人的死亡,对于义真来说,他怕了。奉先啊,你可知道当皇甫郦的噩耗传来的时候,那老头儿整整在家中枯坐了三日,若不是后来众人劝慰,只怕他是闯不过这一关了。”
皇甫郦永远都是吕布一生的痛楚。当日若不是吕布坚信历史的走向,不顾田丰等人的劝诫,执意出兵,也不会在邺城大败,导致两万幽州将士阵亡,更让吕布心痛的是跟随自己数年的皇甫郦居然也为了掩护自己不幸中箭身亡,有一段时间就连吕布也是无法面对这个事实,更何况是皇甫嵩。
吕布也是忆起皇甫郦,不免感伤,心情又是转化,苦涩道:“当日若不是我不听田丰之言,也不至于如此。”
卢植劝慰道:“都已经过去了,还念着这个干什么。其实啊,我这次让皇甫老儿前来,便是有让他收你为义子的意思,也好让他减缓因为痛失爱子的悲伤,如此,你可明白了?”
吕布点头道:“这是自然,皇甫将军德高望重,我也是身为敬重,若是他愿意,吕布也是无不应求。”
卢植闻言大笑道:“奉先果然是性情中人,倒也不怕为师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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