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莎娜还道将会吊上新年以来中海市最大的凯子,万料不到他知道整件事情来龙去脉,一时竟有些懵了。
“你怎么知道的?”
“不需要罗嗦,你只管将实情说出来就是了。”
廖学兵何许人也,诈骗、利诱、装酷扮拽,种种对他来说特别专业的技能轮番而上,没几分钟便让熊莎娜开口道出实情。
事情经过很简单,侄子熊元全乃是何新死党,两人意见交集,熊元全有个这么声名在外的姑姑,顿时一拍既合。找到熊莎娜一番哭诉,倍言如何遭受班主任欺压残害,什么关禁闭、罚站八个小时,大冬天被脱|光衣服推去操场裸奔,种种分外夸张的酷刑,在熊元全嘴里活灵活现。熊莎娜又是在污秽的上流社会混久的人,不会光明正大处理事情,当下义愤填膺,想法与侄子如出一辙,那就是破坏姜锋的家庭的和睦。
很轻松便结交上姜锋的妻子容桂英,成日里在她耳边吹风,说你丈夫有多窝囊多愚蠢,女人耳根子最受不得闲话。再加上熊莎娜心思巧妙,经常协同她前往高档的社交场合,带去足够视觉与心理冲击,当真人比人气死人,容桂英眼见那些成熟男性个个工整体面,挥金如土,比家中“糟糠之夫”不在一个层面,没得几天,对姜锋是越来越嫌弃。
然后在适当的情况安排姘头符德隆出场勾引这个怨妇,很没挑战性的一件事,一泡尿功夫就让容桂英彻底沉沦。她爱慕虚荣,性格轻浮,是最容易受到引诱的女人种类,以前没出轨那是因为年老色衰,没什么本钱,现在不同,主动有帅哥以身相许,哪还能不缴械投降?
帅哥再隐约提到“天长地久”之类的话语,容桂英立时心神崩溃,回家大闹离婚,意志十分坚定,姜锋无法继续维持残破的家庭,一纸离婚协议书上名字签下来,已是木已成舟,生米做成熟饭,事情无可挽回。
“好吧。”廖学兵说:“既然你们喜欢天长地久,我也就成全你们,符德隆是否在酒会现场?麻烦你叫他过来一趟。”
不久后熊莎娜带着一脸无所谓的符德隆走进来,只见廖学兵背对着他们坐在椅子上看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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