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祭拜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彻底改变了……
约莫过了两刻钟,刘氏的棺木便离开了地穴,被小厮们稳稳地安放在杨柳树脚下。
桩妈妈脚步踉跄的扑过来,悲痛的喊了一声夫人,双手抓着棺木的边缘,哭得声嘶力竭。
参与抬棺木的小厮们面色惶惶,他们还从未干过这种事情,也从未见过一个死了十三年的人,还能保持着原来的模样,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啊。
金子让笑笑给每个人发了一吊钱,并嘱咐他们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她不想听到有任何的风言风语外传,如有违者,决不轻饶。
小厮们都诺诺的应承下来,绝不会多嘴多舌。
金子走到棺木旁,安慰了哭得瘫软的桩妈妈几句,便让笑笑帮着她将帕子套在手上,充当临时手套。帕子没有手套来得方便,但此刻又没有带着工具箱,只能将就一下了。
她侧开身子,掸去棺木边上的浮土,阳光透过杨柳残枝照射下来,在尸体裸|露的肌肤上折射出耀眼的光泽。
尸体的毛发已经化成了灰,但从堆积的形状上看,依稀可辨当时下葬时盘的是端庄的朝凤髻,鬓发上有珠花,色彩已经变得暗沉,脑后攒着簪子,簪子通体乌黑,但依然可以辨别出它白银的质地。
金子用包着手帕的手将簪子捻了起来,细看了几眼后,交给捧着托盘站在边上的笑笑。
阿海也凝神观察着,一面看着金子手上的动作,一面猜测这刘氏夫人尸身不腐的可能。
金子神色肃穆双手合十朝刘氏的尸体躬身一拜,哽声道:“母亲,扰您安宁了,请原谅儿的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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