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经验和观察能力的问题了,你没看到他的手紧紧的护在胸前么?”金子笑问道。
阿海脸红了,他怎么忽略了这个重要的情况?
哪痛就护哪儿,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答案了吗?自己愣是没有瞧出来……
阿海羞窘过后,不由爆了一头冷汗。
看着阿海将尸体利索的缝合后,金子才将口罩拉下来,命他事后写一份详尽的尸检报告给她。
难得过来授课,下午金子便尽了师父的责任,在义庄给阿海上了半天法医课程。
……
因刘谦这些天晚上总过去百草庄,为了避嫌,金子和辰逸雪已经连续三天没有见面了。
从义庄出来,金子坐上马车,望着外面低沉的暮色,那天际竟浮现出他淡漠却又英俊逼人的面容来。
金子恍然失笑了,还真有些想他了呢!
逍遥王回帝都了,这时间段,他应该在侦探馆!
“去东市仁善堂!”金子低声对车夫吩咐道。
“好嘞……”车夫应和了一声,掉转车头,扬起马鞭,马车便辘辘的往前疾驰。
笑笑坐在一旁,拿帕子掩嘴,吃吃的笑着。
金子知道那丫头在笑什么,不由瞪了她一眼,哪知道笑笑竟忍不住咯咯大笑了起来。
“你这个死妮子……”金子愤愤的啐了一口。
笑笑嗨了声,吐了吐舌头:“奴婢有没有说什么,娘子本就是在侦探馆上工啊,去打个照面,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金子冷哼一声,也觉得这借口再合适不过了,便大大方方的应道:“那当然了!本娘子就是去上工的。”
笑笑憋红了脸忍住笑,忙恩恩了两声。
车内一阵沉默,金子低头想着这两天他在做什么,笑笑却是想着娘子和辰郎君现在这样处着,也不是个办法,辰郎君是男的倒没什么,她家娘子可不一样啊,传出去,可不好听呢。
“娘子,奴婢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笑笑挪着身子坐过去,嗫诺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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