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笑笑便端着一个铜盆进房间,放在金子面前的矮几上,缓了口气说道:“娘子,奴婢按你之前教的方法,在温水里加了醋,你快净手消毒吧!”
金子失声笑了笑,问道:“笑笑,你这是作甚?”
“娘子,你都说那人是病原体患者了,他写的这个请医帖子啊,八成有毒,还是用醋净手消毒安心些!”笑笑一脸担忧,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成分。
就是瘟疫的传播也没有这么凶猛的啊!
金子摇了摇头,为了让小丫头安心,还是听话的净了手。
笑笑递过帕子,让金子擦干手,一面劝道:“娘子,那个秦公子,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不必理他了,治好他的病,他又该去祸害别的女子。按奴婢说啊,他那种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就该一刀阉了才省事。”
金子抿着嘴含笑盯着笑笑,笑笑被金子盯得有些发毛,这才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实在有些‘强悍’!
“娘子,奴婢……”笑笑双颊涨得通红,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绞着袖子。
“其实本娘子……也是这么想的!”金子说完,哈哈笑了起来,见笑笑放开了,才说道:“不过这次怎么说秦公子也为指证郑玉出了些许力气,也罢,就是开些药给他内服外敷而已,至于他日后能否洁身自爱,那就是他自己问题了,本娘子可管不着!”
笑笑嗯了一声附和,见金子提笔准备给他开方子,忙帮着砚墨,一面道:“娘子心地就是好!”
金子一面写着方子,一面淡淡的应道:“没有所谓的好与不好,只是遵循本心罢了。”
笑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写完方子后,金子让笑笑将药方送到仁善堂,让馆里的学徒抓好药之后送去尚在禁足中的秦公子,至于费用如何收取,就让仁善堂的掌柜去计算好了。
看了一个早上的医书,发现一些新奇的制药方式,下午金子便迫不及待的躲进实验室去捣弄了。
……
堂屋那边。
桩妈妈睁大眼睛,瞳孔收缩着,眼泪欲落不落,下唇被牙齿咬出了血痕,似不相信般,再次问道:“笑笑,你说的……是真的?”
笑笑一张脸早就垂满了泪痕,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泪,哽声道:“是真的,奴婢要不是出去送药方,还不知道这件事,现在都传开了,连娘子以前患孤独症、不祥什么的,都扒拉出来说了。奴婢听仁善堂的小学徒说东市茶馆里都将娘子的事情编成故事,说起书来了。”
桩妈妈一脸惊愕,连连退了几步,袁青青站在一侧,眼明手快的扶助她,一面担忧的唤了一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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