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波拍拍手里的步枪,步枪是德制毛瑟枪,不过却是中国口径,打的全世界独一份的尖弹。
“咱们当兵,是他娘的来打仗的!这老毛子、小日本在咱们地界上打的欢腾着,咱们蹲在老远的瞅着,除了他娘的放空枪,就是他娘地看着那些拖家带口的难民朝这边难民营里撤,咱们还算是那门子的帝国近卫军?”
正擦拭着MJ-02式轻机枪的射手马国忠,一边用力的擦着枪,一边在那里抱怨地自言自语着。
“捭急!等到那些个洋鬼子打到咱们这,到时一准让他们好看,让那些洋鬼子瞧瞧咱冷娃子的厉害!”
班长铁钢成正在那里擦着刺刀,在“战地”打发时间,不比在军营里,在军营里有训练,可在这战壕里,除了沿着战壕跑步保持体能外,他们能做的就是擦枪、一遍又一遍的擦枪。
张波眨眨红红的眼睛,向班长望望,嗟叹了一声。
李天峰觉得张波的情绪不好,把他手里的刺刀,在掩蔽部的冻实土墙上用力刺去,刺刀的只刺进去两寸多深,后面便是冻土了。
“咱们的刺刀、子弹,不会没事干的!早晚有一天,咱们肯定打过辽河去!”
“打过辽河?你小子没做梦吧!”
擦着机枪的马国忠差点没笑出声来。
“连过了辽河的义勇军都撤了回来,咱们还打过辽河去,你小子一准梦着羊肉面,发癔症了!”
正在说着,空中传来一阵嗡嗡声。
“班长、班长,快看,又过飞机了!”
掩蔽所挡寒的草门帘子突地被掀开了,头载着狗皮帽子大脑袋探了起来叫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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