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
命人收起礼物后,主客二人饮过头趟茶,陆徵祥才便开门见山道: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徵祥此来,有些疑问想烦劳总理代为解惑。”
管明棠微笑道:
“子次有话便问,不必拘礼,还有现在非工作时间,还请子次直接称我之字,你我为友多年,同殿为臣,岂用如此客气。”
见总理这么说,陆徵祥到是欣然应道:
“哲勤,那徵祥就不客气了。哲勤想必也知道,最近几月,徵祥一直同英法两国就派兵一事进行谈判,而所涉及之事,却是广州湾、香港两地归属,尤其是香港一地与英国协商……”
“应该不是协商吧,说协商还不若是谈判更直接一些。”
打断陆徵祥的话,管明棠开口说道。
“哲勤您对其间一切自然非常了解,早在谈判开启之前,外交部即预料此次谈判,可谓是将为种种困局所扰。只是陛下要求,又涉及国家利益,外交部诸员唯能全力以赴,上争国家之权利,中合陛下之心意,下称国民之意愿,然诸多问题,却非言语所能成,虽法国人同意将广州湾归还于我国,然其却与英国相约,如英国归还九龙、新界,其即归还广州湾……”
管明棠听了这一小段开口,心中已大概料想得到陆徵祥所忧虑的是什么事情了,遂略抿一口清茶,正颜道:
“子次,莫不是英国人提出,我国必须先生承认香港地位,其才有可能在九龙、新界作出让步?”
总理的话,只让陆徵祥长叹口气,起身拱手道:
“哲勤所言甚是,这列强之狡诈,远超我等想象,如与谈判桌上承认香港地位,那不等回国,我等就可自裁以谢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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