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是吉尔吉斯人!”
见眼前的赵先生有些诧异伊万便解释道,的确一个俄罗斯成为自由军团的联络员是很荒谬,但是对于从小在塔什干长大从来没有见过父亲的伊万而言,伊万更多的时候是把自己当成吉尔吉斯人,而不是俄罗斯人。
“鞑靼人?”
杰米多科夫船长看着随伊万海关专员一起上船的,眼前这个鞑靼人模样的赵永强疑惑地问道,杰米多科夫是科年别科夫号的船长,这一次在卸完一般从突劂斯坦运回几千吨棉花后,就按照自由军团的要求阿斯特拉罕的码头上等着眼前的这批人的到来,然后把他们运到突劂斯坦。
凌晨一点时,随着码头上响起下工的铃声,原本在码头上忙碌着的黑色工人们便扮扮离开了码头,结束了十五、六个小时的辛苦工作。
在码头上的工人们都离开后,通明的码头随着电灯的关闭也被黑暗笼罩着。伴着“哗啦啦”铁门被拉开的声音,停在专运线上的火车的车厢的车门被打开了,车厢里的人们用好奇的眼光看着陷入一团黑暗的码头。
“月初,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
怀抱着女儿面色显得有些憔悴的卡特琳娜看着码头上轮船的影子,开口问道身边的丈夫。而月初也是一脸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码头,这里就是阿斯特拉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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