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供应着暖气的办公室内依然是暖意融融,甚至于若是做时间长了,被暖气烤的有些浑身发软沈鸿烈还需要地站在窗旁,闪开窗缝吹吹窗外的寒风,以让自己能够保持清醒。
“司令!救兵如救火!泗”
面带急色的苏寅柳见司令先是一怒然后站到了窗前,于是连忙开口急道,一口浓重的广东式官语显示出了他如此急切的缘由,苏寅柳是南洋华侨,家就在泗水,父母与兄弟姐妹和宗族亲宗皆在泗水,接到那份电报后苏寅柳的只觉目眩,未敢有一丝耽误,又更生怕被他人耽搁,于是便自己拿着电文前来汇报,只盼着面前的沈司令千万要为泗水乡亲主持公道。
“我现在就给主任电话!”
外交无小事,尽管内心里非常渴望舰队开炮,但沈鸿烈知道这件事绝不是由自己能决定的,在拨打电话时听着电话中的盲音,短短的几秒如数年般漫长,沈鸿烈只盼着在公署拿出解决方案之前,泗水的局势千万不能再进一步恶化,尤其是当地的侨民一万要平安无事。
“刘先生,非常抱歉,让您们受惊了,希望您能够理解,那些青年大都没有受过什么教育!所以行为比较粗鲁,幸好大家都没有受伤!”
棘加器·以瓦西定面带抱歉之色的对坐在面前的中国海军的法务官说道,尽管数十分钟之前,棘加器·以瓦西定曾在地方裁判所之外鼓动的那些青年拿起武器赶走那些可恶的“中国杂种”,可现在棘加器·以瓦西定却异常谦卑的态度面对着刘云岭。
“这不是粗鲁,这是对我国尊严的践踏!我国政府绝不会容忍任何伤害我国侨民的事情再次发生,我相信舰队已经做好了开炮的准备,血债从来只有用血来偿还!”
尽管雪白的军装此时满是灰土,而身份的角色已经发生了变化,但刘云岭依然像先前在裁判厅内那般绝不让步或是示弱,无论是在口头上或是在行为上,此时刘云岭知道自己在这里,在这个被这些暴民占领的裁判厅内代表着中国军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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