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的你,人的命天注定。咱们也就看牢房的命。这小子不是没气了吧!”
吸两口烟冲着牢里头的被折磨的如一堆烂肉般的警官吐了两口烟,见其没动静提着警棍的宪兵便开口嚷道,随后用手中的警棍拥了两下那人的已经被的打碎的赤脚。
“嗯!”
剧烈的疼痛让那个已经昏死的警官发出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轻哼,听到他的哼声看守的宪兵才算放下心来。
“老天爷保佑,你就是死也别在咱们当值的死在这!”
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宪兵叼着烟拿警棍捅那人的脚上的时候,轻轻的按了一下棍底的一个突出部。
接下来三个人靠在地牢的栅栏上胡天胡地地聊着,聊的大都是些男人们的尤其是这些这些大头兵们最爱的话题,无非谈些窑姐儿、小寡妇之类的话题,三个不时发出淫猥笑声。
一个多小时之后,不当值的宪兵还是和往堂一样离开了宪兵司令部,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腰后别着一根警棍。在出了宪兵司令部不远和一个年青人碰了一下,那个警棍便离开了这个宪兵的后腰,而宪兵则是若无其事的走着,没几个人认识一个看地牢的小宪兵。
十几分钟之后,黑白相间的警棍被塞进了打铁的炉灶内,硬木制成的警棍很快便化成灰烬,不过却留下了一些玻璃碎块以及一些金属制的小部件,在炉灶的高温下玻璃碎片熔化了,而金属小部件则被钳出和其它的铁块打成了农具,这里是调查部一个隐蔽的联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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