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望去农场主模样的男人连忙朝酒馆走了过去。
“借酒消愁呗!到现在还有六成的棉花没着落。”
中年人面带愁容的自语着,说话时掏出了一代烟和一叠卷烟纸,搓好烟卷递给刚进酒馆的男人。
“哎!那群狗日子,且不说现在他们可劲的压价,他娘压了价也就只愿意收20公担的货,照今年这年景,我那田里至少能出60公担的棉花。化肥、种子、农药,那一样不要钱!照这么下去可不得亏死!”
接过烟的男人在朝贸易公司看去时,脸上依然带着些许怒意。
“这群狗东西!就这样!”
中年人深有感触地说着,脸上皆是无奈之色,再恼、再气又有什么办法,南方的纱厂倒闭的倒闭、减产的减产,那些贸易公司就是收了棉花也是压仓库,年景不好能有什么折。
“全完了!都完了!这下子咱们中国可就要完蛋了!”
酒馆里一个已经喝的烂醉如泥的男人趴在桌上大声吱呒着,语中透着一丝绝望。
醉鬼的话让众人的脸色一沉,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真的完了吗?所有人不禁有些茫然,彼此惺惺的互视着,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他们到底是在商量什么?”
站在大厦外的记者们偶尔会情不自禁仰头朝88楼望去,猜测着那里的人此时此刻正在商量着什么,他们的会议内容会是什么,站在大厦所能感觉到的只是高层建筑给人心理上的压迫,让人心生一种在此之前的渺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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