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萨克的面目并不可怕,他愤怒的指着眼前的一切大声的咒骂着,在说话的时候,原本闪动着愤怒的眼睛流出泪水,他的三个儿子和德国人打仗战死了他没有哭过,即便是自己也被征召到军队,他同样也没有哭,可以现在他哭了,从谢瓦村败退的赤卫军在经过时一把他的马动员走了,甚至于在临走前又把他家里的那点可怜的粮食给动员走了,临了又以抵抗入侵者的名义,放火把他的家烧掉了。
看着眼前被烧毁的房屋,老哥萨克想起三十年前自己带着妻子赶着大马车来到在这里时的场景,是自己和妻子一起盖起了这座房间,在这里开垦了属于自己的田地,可是现在一切都失去了,曾经所有美好的回忆都化为了灰烬。
“老爹!哥萨克人流血但绝不流泪,我这里还有一匹空闲的马,马上的哥萨克已经战死了!”
马上的库兹玛沙夫看着眼前的老哥萨克发出了自己的邀请。
“我还有一个孙子!”
老哥萨克擦掉脸上的眼泪回答道,然后看了孙子一眼,她的母亲和一个外乡人跑了。
“再小的哥萨克都是最好的战士!他叫什么名字!”
库兹玛沙夫看了一眼那个手持刺刀目光倔强的小男孩,然后示意后面的部下牵来一匹马,男孩或许不大,但是只要是个哥萨克,他的血管里就流着战士的血。
“瓦里沙!瓦里沙·斯捷科夫斯基。走!像个哥萨克一样!去杀死那些赤狗!”
老哥萨克没再犹豫便踩着马凳上了那匹主人已经战死的顿河马,然后又把男孩抱上了战马。为了生活能够继续,失去一切的老哥萨克选择和他们同行,像个哥萨克人一样用战马和马刀去挣取自己的食物和生活的权力。
“像个哥萨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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