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竟只是个别现象,赵勋吟的情况有些特殊,他的这些钱,都是被他审计的单位以各种名义送来的,可以说,都是公款。”常怀庆知道朱代东很痛恨这样的情况,也担心他做出一些偏激的举动,安慰道。
“我想去见见赵勋吟。”朱代东缓缓的说,这些钱还只是在赵勋吟家里搜出来的,他不相信赵勋吟会傻得会把所有的钱全部放到家中,兔子还知道挖三个洞呢,何况他一大活人?
“有这个必要么?”常怀庆讶然的说,朱代东从来不干预纪委办案,在他的印象,这还是朱代东第一次提出要见当事人。
“我认为很有必要。”朱代东坚定的说。
朱代东要见赵勋吟,还当然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一见到朱代东,赵勋吟马上一副懊悔莫及的神情,“朱书记,我辜负了党的教育,组织的培养,请你批评我吧,狠狠地批评我吧。”
“我批评你干什么?”朱代东冷笑道,“赵局长,说说你的受贿经过吧?”
“朱书记,这些我都跟常书记交代了,总之是我鬼迷心窍,不该拿着党和人民赋予我的权力,谋取私利。请朱书记再给我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我一定重新做人,老实做事。”赵勋吟痛哭流涕、可怜兮兮的说。
“想要重新做人,就要抓住现在的机会,只有坦白,才能从宽处理。我问你,除了在你家里藏的现金和存折之外,还有其他地方藏了钱没有?”朱代东淡淡的说。
“没有了。”赵勋吟言不由衷的说。
“真的没有了?赵勋吟,这是组织上在给你机会!你如果不知道珍惜的话,那就怪不得别人了。”朱代东耳中一阵耳鸣,他连声冷笑道。
“朱书记,我……我……就在我岳母家,还藏了一本存折。”赵勋吟望着朱代东愤怒的目光,低声说。
“除了这本存折呢?”朱代东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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